起之势。
他扶着肉棒慢慢的做了下去,中间痛的想要扶一下许朝的肩膀都被凶恶的眼神吓退了,无奈之下只能抓紧浴袍。
肉棒势如破竹的进了小穴,穴口传来隐隐约约的撕裂感,安然痛的头皮发麻,也只能活动身体一点点坐下去。
进去的还算是顺利,柱身碾压过甬道时传来撕心的疼痛,安然眼里蓄满了泪,他也知道许朝这样的人绝对不会怜悯他受的伤,强忍着痛活动腰肢吞吃肉棒。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许霖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对于许朝做的事情并不感觉到惊讶,好像早就知道许朝要这么干。
他表情带着愤怒和不解问许朝:“哥哥,你不应该因为在晚会上碰了壁,就来羞辱大叔。”
妈的,居然在自己身上撒气,安然握住浴袍的手愤怒的用力攥着,低头让整张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许朝不屑的笑笑:“婊子你操的了,我就操不了吗?”
手隔着浴袍捏上身上婊子的胯部,猛地将人往下一压,粗大的肉棒直直的全部进入了他的小穴,穴口再也承受不住流出血丝。
安然再也忍受不住惨叫着流出泪,许朝却无视了他的眼泪,对着自己的宝贝弟弟问:“你要不要一起?”
“不要不要,不能再插进去两根了。”昨天的恐怖记忆在安然脑海里重现,他哭泣摇头,从头颅到脚趾无不在害怕的颤抖。
他的拒绝让许朝十分不悦,许朝粗鲁的拽起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还鄙夷地看着他眼泪划过脸颊的样子。
许朝噗笑一声:“真是没有眼力见的婊子,你看我弟弟的几把都硬了,你还不爬过去给他舔舔。”
许霖站在原地无话可说,他的肉棒确实因为看到安然被折磨的样子将裤子撑起一个鼓包。
许朝看许霖没有动作烦躁异常,他按着安然的腰肢大力操干,安然血流到了他裤子上,他也完全不管不顾。
“哥,你快点结束吧,我一会还得给大叔上药。”
许霖握紧拳头低下头不去看哥哥操安然的场景,他的下身已经涨的厉害,但他知道如果现在参与其中,安然又会陷入情欲之中。
反骨的许朝偏不如他的愿,手上的东西慢下来,插在小穴里的几把也减慢速度。
肉棒的根部来回进出他撕裂的地方,安然攥紧拳头不敢说什么,只能无声的哭泣。
一切都过得太慢了,或者说是许朝故意憋着不射,这场性事最后延迟到了半个多小时后才以许朝射出来结束了。
安然感觉到小穴里的避孕套像气球一样鼓起一个小包,鼓囊囊的顶着他的结肠口,他本能的缩紧小穴,屁股上却挨了许朝一巴掌。
“骚货夹这么紧,难不成还想让我再来一次,”他用力将肉棒抽出来,肉棒上哪还有什么避孕套,被夹在了安然的小穴里面,“你这样的小脏穴,我可不敢操第二次。”
避孕套夹在小穴里的感觉不好受,尤其是还夹在那么深的地方,小穴的痛苦让他不好下手。
许霖托着他的屁股小心翼翼的将他抱起来,他全身无力地瘫在许霖怀里。
“我带你去洗澡,顺便把套取出来。”他感觉许霖温热的气息打在他的脸上,对比做爱不管他死活的许朝,他居然觉得许霖还是好一些的。
他顺从地被许霖抱到浴室里,浴室的地面还没有干,还有他上次洗澡留下来的水渍,现在他又进了这里面。
许霖帮他放好热水,用手试过水温过后才将他轻轻的放在浴缸里。
看着许霖的手朝着他双腿之间伸去,安然下意识的一抖,许霖安抚地摸摸他的后背:“忍着点,我尽量快点给你拿出来。”
浴室里面布满了灰白的热气,安然看着他的脸,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他知道自己累的很厉害了,就什么都不想的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就在许霖的怀里,而两人都在顾炔车的后座上。
“醒了?”许霖看他醒过来,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
安然微微点头,他现在全身酸痛的厉害,屁股处就像被车碾压过一样痛,好在许霖用手托着他才好受些。
顾炔通过后视镜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我已经把郊外的一套房子收拾好了,你就先去那里住着吧。”
“房子?”安然内心一愣,他不太搞得懂这些富人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他一个大叔被当做女人干就已经不能理解了,可偏偏还真为他打算起来。
他壮着胆子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的脸和身材都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在我失去兴趣之前,你先在我郊外的房子住着。”
开车的顾炔给出了一个很明确的答案,安然也知道顾炔是在说实话。
“谢谢。”他道谢后不由地想如果哪天顾炔对他失去兴趣还会给他还债吗?恐怕当场就把他扫地出门了吧。
想到这还真有些后怕,可转念一想他如今跟在他们几位身边,那些讨债的定然不敢找上门,如果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