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面对现在的秋迟,他一句大声都不敢开口。
秋迟想说好点了,可他的身体不允许,如果说刚刚是三分情热,现在被盛野摸着摸着,他是真的没力气也走不动,下面还痒得很。
从没触碰过的下体,一旦激发了情欲的开关,就变得极为浪荡。
湿乎乎的淫肉愈发酥软,被指尖轻轻一摁,就能软乎乎地陷进深凹的嫣红穴洞内。
柔润娇嫩的花蒂也在反复的蹂躏之下,探出一点娇滴滴的蒂头,被指甲稍稍刮弄就爽得晃颤起来。
“我,呜……”
秋迟刚一开口,便发出了一连串甜滋滋的娇呻,把自己都吓了一跳,近距离接触的盛野自然更是受到了莫大的冲击。
紧密而急促的喘声在逼仄空间内,不断回响,秋迟都无需再演,敏感的下体被盛野随意的摸上几下,莹润白嫩的身子就愈发骚浪,浪穴一收一缩,就把盛野的手指吞含进去一些。
滑腻的,柔软的,像是被绵滑的贝类狠狠地咬住了,可它们完全感觉不到一丝攻击性,是极度娇嫩柔润的。
盛野鬼使神差地把手指往里面又伸进一些:“这样子会叫你舒服一些吗?”
每次手指稍微用点力气的时候,那对绯艳的蝶翅就会愈发鼓胀饱满,整只软嫩的下体都像是一只蠕缩着的娇腻蚌肉,尖尖的臀尖往上抬起一些,在马桶上顶出两个浑圆的弧度,骚嫩圆滑的臀瓣看起来多肉极了,又手感极佳……
秋迟受不住似的,腰肢向下一软,两瓣肉乎乎的臀肉就被压成了一团扁平,软腻的白肉从腿根处挤了出来。
被夹在腿心里的手指,也被那逐渐变得滚烫的骚肉烫了一下,炽热滑软,时不时就会从骚软绵嫩的浪穴里分泌出一股极为黏腻的温热液体。
淅淅沥沥的浇在盛野的手指上,掌心里,滑得他几乎捉不住秋迟乱蹬的双腿。
“别动。”他哑着嗓子。
秋迟被他一呵,整个人一个激灵,绵软滑嫩的腿根倒是拢得更紧,盛野抽了几下,都没有把手指抽出来,被秋迟夹得紧紧的……
他这样无畏的抽动,倒像是在故意淫玩这只骚嫩的女屄。
剧烈的酸胀感不断蔓延,滋生的情欲烧得秋迟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哭喘,男人的手指像是带着微弱的电流,摸到那边,便在哪里窜出一阵快感,诡谲的欢愉瞬间就击中了秋迟的大脑,叫他再也无法好好思考。
他忘了自己想要勾引盛野的初衷,到后半段的时候,大脑已经被完全被药物主宰的肉体所掌控,凭借着本能一点点追逐着带给他无限快感的盛野。
“盛,盛野……”
自己的好兄弟绞着腿,在自己身上不停乱蹭,还一直软乎乎地叫着自己名字,每一声中都带着比蜜糖更为甜腻的喘气声,盛野的理智几乎快要清零。
以后秋迟也会遇见喜欢的那个帅1,也许不需要纾解药物的情况下,他也会对那个男人露出这样可爱又诱人的表情。
他几乎是有些嫉妒地想着,那个未来会出现在秋迟生活里的男人。
到后来,直到嫩屄被手指奸得高潮三次后,秋迟身上的热度才稍稍褪去一些,可身上的热意消退了,脸上的红晕却变本加厉地烧灼起来。
秋迟:妈的,为了装零,我真是亏大发了。
算了,只是手指,等到时候,他把盛野诱捕成功之后,得逞的就是他的大鸡巴了。
还没等盛野思考好他们的关系,秋迟已经率先单方面冷落起盛野。
盛野浑身都不是滋味,连队友喊他打球都没精神了。
为什么呢,自己那么大一个兄弟,难道说没就没了吗?
“盛野,卧槽啊,你是不是弯了?!”
盛野嗤笑一声:“放屁,你弯了我都不可能弯。”
俞沽吓得捂住下腹:“不可能啊,我一个有未婚妻的人,怎么可能弯?!”
他们说到一半的时候,严斌正巧从外面走进来,按照国际惯例,看了眼队里最瞩目的地方……
咦?他手指着那处,俞沽暗叫不好,可严斌以及开口了。
“哎呀,野哥没有魅力了吗?这几天怎么没有人给你送花了呀?”
此言一出,直接在盛野的雷区开始蹦迪。
秋迟之前动不动就会给盛野带一些花来,盛野一开始被他浓郁的gay气吓到了。
但转瞬秋迟说什么:‘给你欣赏一下我小时候的愿望日记’。
-等我以后找到一个灵魂上的好兄弟后,我要每天给他送一束花,代表情意绵绵!
但盛野压根儿没发现,好兄弟三个字是被秋迟p过的,原来的是——
-‘好老婆’。
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了,也不给我送代表兄弟情谊的花了,是不是我上次的举动太过分,叫秋迟感到不快了?
盛野窝在椅子上,沉痛反思着,忽然手机上收到了来自秋迟的消息。
秋迟:我觉得上次的事情有点过分了,虽然那不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