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的声音却哽咽了，她接受不了白姝的离开，但如果离开能让白姝解脱她也愿放手，可是……白姝敛目低眉，不置一词。“姝儿，你还想留下来吗？你留在我的身边还能再开心的起来吗？”顾菌指尖微微发白，紧紧地攥住白姝的手腕。就当她厚脸皮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打破了誓言，就加倍偿还，只要白姝愿意。“哪怕不是为我，是为了红莹，为了思燕。”顾菌补充道。白姝心中一颤，那日离去是一时的冲动，愿景无法达成的痛彻心扉让她想要逃离。但眼看着顾菌痛苦，落泪，她发现自己早已离不开了。得不了一心就得不了一心吧，稀里糊涂过一日算一日。毕竟如果离开顾菌，大概她的后半生也只能在半梦半醒之中度过了。白姝轻点了下巴，顾菌眉宇间的阴霾烟消云散，她俯首吻上白姝的唇，柔软的唇瓣像是要融化了一般。风卷残云，密布的阴云遮天蔽日，像是愠怒着将要发作，众仆皆来去匆匆，收拾晾晒的衣衫。顾菌送白姝回贤芳轩时，红莹还在狂风大作的门斗下候着，她眼看两人一起来的，目光暗了一暗，有些心虚地不去看顾菌。她本以为顾菌此来是为白姝与她吵架，甚至要赶她出去，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顾菌只是送白姝来了贤芳轩，嘱咐了自己还有事儿要忙，又叮嘱她照顾好白姝，便拂袖走了。就好像她已经默许了自己与白姝的事情一般。眼看着顾菌刚踏出院门，红莹便上前搂住白姝的脖子，问：“她今儿是怎么了？竟然亲自送你来我这。”白姝目光看着顾菌离去的方向，神情复杂，沉默着没有说话。红莹执拗地扳过她的脸，目见她苍白的唇，道：“哎哟，我的心肝宝贝儿，怎么就憔悴得这么着了？”白姝勉强拉出一丝浅笑，轻声道：“要下雨了，我们进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