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就打断他的手脚关起来,哪怕他有一天死了,也要吃他的肉啃他的骨头,与自己永远融合在一起。
李剑钝慢慢凑近在绮情天的耳边,咧嘴大笑,道:
“我对你的掌门师兄说,我与你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他准许我在仙门这几日与你同吃同住。小情儿,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玩儿。”
说话间解开衣袍,露出一根粗硬而硕大的阳物,青筋怒张,龟头油亮饱满,犹如蓄势待发的蟒蛇抻着狰狞蛇头,欲钻进它的巢穴。
绿竹猗猗,雨打芭蕉。
昨夜的雪还残留在芭蕉叶上,又下起了酥油般的春雨。一方纱窗,两处春色无边。艳色如刀,美人妖娆,软倒在窗边的茶桌上,鸦羽般的长发披散而下,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微微泛着粉红,水光生艳,眉梢含春。
只见美人分开的双腿间淅淅沥沥,男子不该有的花穴犹如一朵迎着雨露绽放的红扶桑,柔嫩艳红的的蕊心翕动,仿佛一口潺潺流水的洞穴,引诱着粗壮而漆黑的大肉蟒钻进去。
高壮精悍的男人肌肉喷起,充满了雄浑野蛮的力量,肤色略深,结实矫健的大腿中间一丛乌黑蜷曲的毛发,硕大坚挺的阳物犹如弓起蛇背立起来的黑蛇,蛇头饱满油亮,狰狞万状。
仅这一幕就看得人口干舌燥,下一刻,男人捞起美人皓白色的细腕子放在肩膀上,掐住美人的腰肢,令浑身无力的美人坐直在桌上。
“……啊呃……啊……”
美人不适地闷哼,迷离的眸子睁开,就看见硕大油亮的龟头分开两瓣柔嫩湿滑的花唇,缓缓插进艳红色的穴眼,一寸一寸,攻城掠地一般。
大掌按住美人的腰肢缓缓下沉,白天视野清晰,不比昨夜的雾气朦胧。绮情天亲眼看着那蓄势已久的阳物破开花穴,如此清晰而深刻地感受到坚硬饱满的龟头撑开紧致穴眼,从浅至深每一丝褶皱被撑开,每一寸媚肉蠕动绞紧着柱身。
“……不,太大了……啊啊……疼……出去!”
粗壮硕大的阳物将花穴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甚至越变越大,绮情天奋力扭动着腰肢,逃不开,渐渐被肏进更深处,突然刮过某个隐秘的凸起。
“……啊!”
美人顿时颊染霞色,眼尾飞了一抹胭脂,蔓延出几道清澈的泪痕,眼泪。坐在茶桌上的美人挺腰绷背,在亲眼认清了自己被奸污的事实后,这身子就像突然开了淫窍,情不自禁地沉沦在色欲的浪潮里。
“小情儿,这可不是折磨。依我看,你这身子寂寞太久了,这骚穴一摸就流水,比你这张伶牙俐齿的嘴诚实多了。”
李剑钝猛地挺腰,肉龙狠狠刮过柔嫩凸起,破开穴眼,毫无阻碍地肏开了花穴深处的宫口,没根而入,不等美人发出娇吟,火热硬挺的肉龙又整根抽出,在美人娇喘的间隙,再次凶猛地捣凿了进去。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进进出出,花穴的每一寸都被反复凿开,力道又狠又重,甚至快出了残影,粘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啪叽啪叽”
艳红柔嫩的花穴不停歇地吞吐着肉龙,被肏到最深处,汁水淋漓,饱满硕大的龟头凿开宫口,碾磨着,戳刺进去,纤细泛红的身子犹如被风吹雨打的白牡丹花,洁白如玉,又脆弱易碎,任由男人昂扬壮硕的身躯鞭打着不停摇摆。
“……好快……好深、啊啊啊饶了我…………”
美人被肏得神魂颠倒,狂乱得扭动腰肢,红润柔软的嘴唇吐露急促而破碎的呻吟,密密麻麻的欢愉如同岩浆从花穴喷薄而出,烧得他昏昏沉沉,忽然,绮情天浑身一颤,整个肉穴抵死绞紧肉龙,被捣烂的骚心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液,浇在饱满硕大的龟头上。
身子软得一塌糊涂,男人不许他倒下,让他亲眼看清楚这副身子是多么淫荡,青涩粉嫩的肉花如何被肏成糜艳成熟的颜色,子宫是如何被肏开的,怎样一次又一次被肏到高潮的。
绮情天破碎地骂:“……贱人,贱人……混蛋…………”
“你记住,你应该喊我夫君,小情儿,我的小情儿……”
听见男人的调笑,绮情天连骂回去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身子向前歪倒,却不知不觉间抱紧了男人。
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平坦光洁的胸膛上两粒艳红色的乳尖鲜红欲滴,反复磨蹭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肿胀发痒,激起的热浪流向四肢百骸,烧得美人神志迷乱,胡言乱语,不复原来的清醒。
昏昏沉沉中,腰肢被猛地往下一按,硕大饱满的龟头钻进宫口,动作越来越凶狠,接连贯穿潮吹不止的花穴,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处,在浪潮般翻滚的快感中,渐渐搂住李剑钝的脖子,短促的呻吟声越来越娇媚,上上下下挺送数十下,隐隐又胀大几分的饱满龟头卡进宫口,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浇灌进娇嫩的子宫。
“……不行……啊啊!”
绮情天疯了似的抓挠着男人的肩膀,纤细的颈子上喉结脆弱地滑动,发出一声抽泣的尖叫,听上去愤怒又无助。
但紧接着,又仿佛认命了似的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