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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谁说我带绿帽子了?(5 / 13)

过真下了马车,我就只记得去催慈松用膳,他每次一赶了路就不爱吃饭,多半都是我在哄着他吃点。

哄着哄着,那个没眼力劲的黄衣小子又进来给慈松送酸梅汤,还给我也送了一份,磨磨蹭蹭的道了好久的歉才出去。

等他一走,我马上反锁上门,和用完膳的慈松掰扯。

我哪里是什么容易吃醋的人呢,我可一点都不小气。

我挠挠他的鬓发,以往他的鬓发都是扎起来的长长的,看起来很潇洒,但是现在为了显得成熟一些,都已经剪下来了。

你看他以前那么喜欢装小孩儿。

挠了他的头发,我又开始挠他的脖子,渐渐的延伸向下,他被我弄得痒得很,连呼吸声都变得很重,我渐渐的在他的侧脸落下一吻,右手伸向他的开襟外衣,那些扣子一点防护作用都没有,被我轻轻一撇就散开了,他别在腰带上的玉环被我碰的交叠在一起叮叮作响。

“这可还是白日。”

他一手按住我的右手,看向窗外,我听他语气压低,就知道他又是在担心。

“怕什么?”

我一手勾住他的腰带:“情人之间哪还分什么日夜呀,朝朝夕夕才是正经。”

他骂我登徒子,但是他已经衣襟大敞,哪里还算得上端庄呢?我凭空变出朱砂,点划在他的胸口上,这样他看起来就变成人人都可以抱着的小福娃了,我被发蒙的他逗笑,讨好的亲他的鼻尖。

可是考虑到要日夜赶路,我们也不能做全套,于是我也只是脱了他的外裤,将他按倒在桌上,对着他的肩又是咬又是啃的,才缓解了一些。

不过后来我还是把扒下了他的亵裤,坐在床上用它按着我自己的阳具,可摁了半天,除了把自己按的更硬了以外,没有任何用。往常这个时候都是慈松帮我的,他一个人类,总是有淫欲一些,所以他帮我是理所当然的。

我想通了之后又看向他,但是他只是看着我,一脸的好奇。

“你帮我用手。”

我理直气壮的招呼他过来。

他理了理自己的鬓发,莞尔:“抱歉,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帮助别人弄脏我的衣裳。”

我最生气的点就在于我每次都争不过他,有时我甚至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求求你了。”

我有些难受,低头一看,原来是马眼渗出了水,把我的手都沾满了。

慈松缓缓蹲下身,正要轻轻地接过它,我一下坏心眼儿上来,将我的阳具怼到了他的脸上摩擦,将他脸上打满了我的体液。

他抬头有些生气地看向我。

“你……”

“砰”,门忽然被门忽然被震了一下,我与慈松一同向外看去,门外隐隐约约有个人影。

“老爷,刚才给你的酸梅汤还好喝吗?”

他边敲门边试探,“要是好喝的话,我再去给您买呀。”

我快被烦死,做这档子事的时候他又来扰人雅兴。慈松抬头看了看烦躁的我,忽然一低头将我含住,我被他吓得一惊,一般时候我也只会要他含一半,现在他含的很勉强,口腔已经被撑开到一个不能想象的程度。

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他是想看我出糗。说句实话,他的喉咙真的好紧。

“不好喝!你下次再买,我代老爷砍了你的手!滚!”

我一时将气发在黄衣小子身上,而后狠狠的托住慈松的后脑勺,往前一摁。

慈松现在也没有挑衅我的性质了,只一味的想往后退,却被我撵得更紧,他的喉咙缴我缴的厉害,我也是有点儿火了,只想往更深处去,他的舌头偶尔擦过我的阳具,也不敢反抗,紧紧的熨贴,又乖又软。

这样做真的好像我在强奸他的喉舌,但我又仔细一想,这顶多算和奸,他就是冲我来的。

最后的情景还是还是咳嗽着流泪的慈松。

我心下有些愧疚,但不多。做完这些他的喉咙也哑了,刚好能喝两酸梅汤解腻。

我又重新为他整理衣冠,毕竟我俩还要两明日还要赶路,也不能闹得太过分。于是还如平常一般,他继续在床上看他的兵书,我在旁边为他扇风。

“芜州天气潮湿,蛇虫鼠蚁多,天气还不如南州好呢。”

我向慈松倾诉,他转头对我说,“固然如此,但芜州是粮食大仓,全国都仰仗他的调度,确实重要。”

“如果你是贪官的话,几百辈子的钱都能够贪够了。”

我让他靠在我怀里,他回答我:“我可没这么贪心,蛇虫鼠蚁我都不怕,就怕做了坏事下辈子见不到你。”

我被他矫情的咳了两声,脸红的问:“真的吗?”

他拿着书卷敲了敲我,又逗我:“假的假的,我骗你的。”

哪里会见不到,就算我师叔天天把着关,我也要偷偷跑来见你。

“还有啊慈松,我听说芜州有一座求姻缘很灵验的寺庙,叫云隐寺,我想和你一同去拜拜。”

他合上书盘起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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