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着乘务员格因斯的声音降落,车厢内所有乘客都似重新打开发条一般,不再僵硬,恢复到之前有说有笑的互动氛围中,行为动作同正常人无异。
只有少许夹杂着邪念的目光隐藏在灰暗下,偷瞄在这个香香软软不知世事的小美人身上。
乘务员脸部挂起机械似的标准微笑,将票递到应因手心,“不可以再找不到哦。”
应因丝毫不能适应他冷面僵如机器人的表情,总觉得不吉利,像死人。
所以拿到票就慌乱地一边礼貌道谢一边低头按票上信息找座位。
纤细的腰紧紧掐在一术腰封里,走起路来颤若娇花,柔弱的一小把,大概一掰就折,穿在皮鞋里的脚很小,被沉重的裙摆压得路都走不稳,应该也跑不快吧。
格因斯的目光收敛,蓝瞳里旋转幽深暗流,但仅一秒,那类人的侵占情绪就消失了,又恢复面冷的公式脸。
世界观给他的身份是一个女孩。
这里没有镜子,应因不知道她的样子有没有变,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很小心地学一位淑女那样坐下,双臂被裙撑撑得向身侧两边打开,嫩白的手掌合于腹下,背挺得直直的。
蓬松的裙摆翡翠绿色打底,金色织纹,贴合的面料盈盈合身,规整得刻板,富丽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像哪家贵族出逃的,或者上错车的小姐,激发了列车上肮脏的大脑以肆意编排“她”的旖旎处境。也似乎是世界观故意的用意,他现在比车上的任何人都要显眼得多。
应因头疼地处理脑中思绪。
首先这不是现实世界,他要找到列车的主人和对方需要的东西,同时不能被发现身份。不知道如果被发现他其实是男孩,是不是也会受到惩罚。
等等!他真的没变成女孩吗?
应因低垂着头后背一紧。
要不要查看一下!
四周的人虽然各忙其事,但暗地里的目光一刻没少往这个新来的美丽少女身上偏移,这也是应因不敢动的原因,他太显眼了!
他谨慎地用余光瞟向周围,车厢的座位是面对面的,一排坐两人,中间一张横桌可以很好地遮掩住下面。
他面前的座位只坐了一位绅士,看起来注意力都在报纸上,而他旁边是一位看向窗外风景的戴帽女人。
他软软地呼出一口气,只是验证一下就可以。
紧致的丝袜和布料厚厚勒住了他的阴部,以至于磋磨双腿无法感知那个小器官的存在,应因的脸色都白了一点,他不想变换性别啊。双手慢慢下滑,在桌子的遮掩下去碰一碰双腿之间。。。
突然
一顶鞋尖突然翘起,打在裙摆撩起后露出的一截纤细足踝上。
就见面前的男士换了个双腿交叠的坐姿,突然的动作带起皮鞋正好踢到他。
那只脚有节奏地一前一后踢晃,完全没意识到已经碰到别人。
应因皱了皱脸,正欲把撩起的裙摆往下放一放,靠后坐,
猛然一下,那只男人脚就突破了社交底线,邪恶地高抬起来,钻进了他的裙底,把裙摆都撩得挂起来,挂在对方小腿上。
应因向后一直退到背贴座椅,那只脚也得寸进尺地步步紧逼。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以女孩的身份面对男人的性骚扰。但性格单纯的男孩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那个人为什么一定要贴着他?反感但也没到需要喊人的地步,如果他喊出来是不是也没办法自我证明,还会暴露自己?
对面的女孩脸颊上晕了层粉润,头低垂着,只能看到尖细的下巴和半抿的嘴唇,娇气稚嫩的处事经验让他被一个男人侵犯性的试探逼得节节后退,也不敢出声,额角落下的绿色绸带在清透的腮边轻轻晃着,晃得人心痒难耐,恶从胆边生。
男人故意抬起下颌轻叹一声,目光锁定对面矮上一头的娇小,桌下小动作却不停。
女孩的稚嫩幼体通过皮质的鞋尖传来绵软的触感,它逾矩地从女孩小腿侧一点点往上蹭。他能想象到那是多么纤细柔软的一截腿部,优美的弧度柔顺地包裹在雪白的蕾丝丝袜下,被体香熏得温热,可能僵硬着接受他的挑逗。
坚硬的皮鞋会将雪白的后腿肉戳得凹下去,在往上移的过程中又弹回美妙的弧形。
而丰腴圆润的大腿才是他的目的地。
男人眼睛不放过小美人脸上一点错愕,
长垂的睫毛颤了颤,眼里散开湿雾,美好的唇瓣被咬出齿痕,
冷不丁地大腿根一凉,鞋尖碰到了丝袜上真空的一片肤肉,娇嫩柔滑的地方被粗糙的鞋底肆意地来回戳蹭,雪白的皮肤上落下一层剐蹭的脏灰。
手指都可以陷下去的棉厚软肉一碰一个深坑,雪白盈盈地被鞋底踩踏,
应因又急又愤,夹紧腿,试图两腿并拢,不让坏男人的脚插进来。但他单纯的心思显然猜不到男人的恶劣程度,相贴挤压变形的雪色腿肉中间突得压进一只脚,现在还愈加放肆,毫不遮掩进攻的欲望,往前试探。
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