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夹紧了,啊浪货,真紧。”
肖逸清太过紧张那个正在被男人抽插的地方暴露在人前,神智并不够清醒的他,忽略了更加不能暴露人前的地方。
越来越接近顶峰的快感已经让敏感的内壁足够紧致,只是迷迷糊糊的人还是因为害怕而去讨好男人。
“啊好爽,越来越紧了。你说,你是不是欠操的骚狗,嗯?”被越发炙热的软肉包裹着,柱身爽的又胀大了一圈。肖尘贴近肖逸清红透了的耳廓低沉沙哑的私语着。
“”
“说!”
“我我是骚啊嗯”肖逸清羞耻极了,这种自我羞辱的话怎么说的出口,可是他又害怕男人做出那种不可估量后果的可怕惩罚。于是小声的迎合着。
“大点声!说完整了!说你是魔尊大人欠操的骚狗!”男人乐于欣赏对方纠结恐惧的表情。一边快速的带着对方攀顶,一边言语上恶劣的逼迫。“不然我就把你那口被男人干到淫荡喷水的骚逼露出来,给所有人都看看!”
“别!”
“那就说!”
“我啊啊我是魔尊大人欠干的骚狗!!啊啊啊啊不!”肖逸清在肖尘猛烈加速的进攻下,被情药折磨了一天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几乎翻着白眼被送上顶峰。前端射出的白浊喷的很远,越过前面的矮桌滴落在台阶上。而高潮中难以自控的音量,几乎是喊叫着以一种绝对淫浪的语气被逼迫出了羞耻的话语。
在高潮后的余韵间,也能感受到那一刻全场几乎接近于安静的气氛。
于是,耳边残忍的话,过分清晰刺的传入耳中,到血液都被冷冻。
“那就给他们看看骚狗的真面目吧。”
不!
这一次没有给他任何求饶的机会,感受到黑色丝带在脸颊上微微的摩擦了一下然后就松散开了。那一刻的松动仿佛不止是丝带的滑落,而是心脏也跟着仿佛一起坠入了深渊,不断下落。
视线里黑色的丝线彻底不再,一切都前所未有的清楚,清楚到下面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在放大。那些震惊的,轻蔑的,兴奋的,看好戏的,仿佛一个个化作了罗刹恶鬼,令肖逸清的灵魂都在为之瑟瑟发抖。
他看到曾经熟悉他的仙族们的面容由震惊渐渐变得失望,愤怒,厌恶。而那些曾与他为敌,曾与他对弈,曾是他手下败将的异族,也有人得意愉快,有人同情不忍。
这一切都只是让肖逸清接收到一个最为恐怖的信息,那就是他已经被认出来了。
他完了,他毁了,他做了什么?他刚才喊了什么?他慢动作一样的低下头,桌案上自己射出的几点白浊刺眼极了,精神的弦几乎崩短。心中悲痛恼怒的恨不得撕裂身后那个始作俑者。
他想喊“你骗我!”可是他扭过头却突然发现再次失声。他又被重新加上了禁制。只能目眦尽裂的流着眼泪回瞪着身后的人。
而那人用手指温柔的擦过他的眼角,用吻吞下他的眼泪。
“被骗了,难受吗?觉得被背叛了,丢脸了,所以哭的这么伤心吗?别难过了,你骗了我多少次,背叛了我多少次?有什么好伤心的呢?以后可能还有更难过的等着你,现在就哭成这样,该怎么办才好?”男人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柔软,温柔的不像话,表情就像爱人般深情。可是说出的话却令肖逸清恐怖至极,浑身都打着冷颤。他紧紧咬着下唇,泪水止都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淌着,就像再也流不尽了一样。
肖尘把人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搂进了怀里,温柔的给哭泣不止的人顺着背。不知是不是打击的太大,还是已经被折腾的疲惫不堪,肖逸清动也不动的乖乖由着他抱。如果不是他在心中还酝酿了更残忍的计划,任何人看了似乎都会觉得暴风雨已经过去。
他封闭的不止是男人的言语,还设了音障,让他除了自己的话外再听不到其他人议论的所有关乎于他的声音。
他给了他一场掩耳盗铃般的安抚,却并没有因此打消掉接下来的计划。
下面宴席间早已经炸开了锅,能有几个人是不认识仙族大名鼎鼎的霜风仙人肖逸清的,那几乎是仙族中最接近于原始仙族的人了。强大,美丽,高贵而清冷。任谁也无法把那个人与刚才在男人身下高声淫语的性奴联系在一起。这种反差更是让众人被激起难言的淫欲,而身边就有现成随侍的奴隶可享用。
夜宴现场荒淫四起,在乎脸面的搂着侍奴告辞离席带回去享用。而有的荤素不忌的玩家则当场就肆无忌惮的交媾起来,成群毫无顾忌。只余仙族众人一个个面色铁青的远离那些聚众淫乱的人群,孤傲的聚在大殿的角落。他们怨愤的目光穿过群魔乱舞的殿堂,看向那个主位上相拥的两人。
“背叛者!走狗!我就奇怪,怎么从他那里传递的消息会出了这么大的错!原来他们早有勾结!”一个几乎被灭了门的漱玉剑门徒终于忍不住愤恨的骂出了声。
这一句叫骂,仿佛打开了沉默中压抑的所谓真相。仙族们一个个面色阴沉,无人再反驳。就连一直袒护信任着肖逸清的温苒,也在不可置信中恼恨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