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而我日日思你念你却又不能和你相守,只能偷偷与你私会,再眼睁睁看着你回到别人的怀抱。你可知道我心里的苦?”
沉渊的几句话,让陈星的身体柔软放松了下来,心中随之也生出了丝丝苦涩。他想到了师尊那天对他说的那些话,那些因果纠葛,又想起他与血魔的那些算不清的缘与债。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对沉渊说,不若就这样依了师尊的意愿,只他们两个人离开吧。师尊有他自己的债想要还,而他与血魔已经谈不上相欠,过去祖父欠了血魔的那些他也都还了。
而血魔与他曾经年少的那点情分,也已经磨灭在了在魔域的这些折磨里。
如果每个人都有了自己的选择,那么他们又何必非要强求,不如选择那条最简单轻松地路。
在这些繁乱的思绪中,他迎合着沉渊的动作在他手中放纵情欲滋长,被男人褪去了身上的衣物推倒在一旁的卧榻上。
“唔嗯师叔”
沉渊的动作很温柔,并不像曾经的血魔那样粗暴残酷,也不似现在的血魔那样失控激动。他就像是永远都那么平静自持,哪怕是与他做着这样亲密淫靡的情事儿。
陈星的身体是舒服的,也本应该很满足。
可是脑海中却不合时宜的浮现出刚才沉渊因为得知师尊有孕时的样子。
“师叔,啊师叔,我喜欢你,你喜欢星儿吗?”
沉渊的一声带着气音的低笑在耳边响起,是那么好听。
“师叔自是喜欢星儿的。”
陈星心中一烫,轻咬唇说出了刚才那一刻所想:
“师尊说他有愧于肖尘,是自愿留下赎罪”
沉渊的身形一顿,陈星没有太在意继续说了下去:
“不若我们啊不要强求,师叔,我们离开这里远离这仙魔之争啊!唔嗯”
还未等陈星说完,他的话就被沉渊有些粗暴的吻和下身突然狠厉的动作堵在了口中。
沉渊没有给他答案,反而像是惩罚一般开始不再管他感受的肆无忌惮冲撞,原本舒爽的感受减退,换来了些许不适与疼痛。
陈星像是从春风怡人的湖面上突然落入了狂风暴雨的海浪中,他甚至在那些痛楚里不由的猜测,也许这就是沉渊给他的回答。
这场情事很快潦草收场,沉渊坐在卧榻边上将那身黑袍重新穿好。他的气压有些低,陈星感觉得到。
“刚才是我不对,这里有药你擦一下,多休息会儿再走。”
男人把一个瓷瓶放在了陈星的旁边,声音虽然也还是温柔的,却带着一丝冷意。
“陈星,你师尊待你不薄。我希望刚才那样的话,你以后不要再提。我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你需要做的就是说服你师尊放弃这个孩子,早下决心和我们离开。
不管他欠不欠肖尘的,仙魔不两立。这次大战多少仙族惨死在魔族手中。别人不知道,但你该是清楚的,逸清最终对他生出的那一丝不忍,却给自己换来的什么样的下场。”
陈星闻言心下一惊,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向沉渊:“师叔,你,你是如何知晓的?”
沉渊没有回答他,只化作一缕紫烟只一息便穿门而去。
陈星心中久久为平静,当年师尊原本计划确实是要肖尘与魔域一切埋葬。只是不知为何在临近仙魔大战的前夕,某一日晨间,师尊却让他秘密在人界选一处仙气充裕的山,修一个住处。建好之后师尊亲自去设下了封魔结界。
师尊自始至终没有与他说过为什么要建这么一处院落,但哪怕师尊没有说,可陈星隐约猜测了这地方的用处。
其实,师尊当时的那个决定看似施舍了一线生机,却也是换了一种残忍。
肖逸清不可能留下肖尘的修为成为后患,无论是来自于仙门的还是来自于魔族的那部分法力,肖逸清一定都会毁去才能安心把人留下性命,一个失去法力护佑的魔族被封印在仙力充沛的灵山上受压制,永生永世孤独虚弱的活着。也不一定对肖尘来说就是一种幸运。
他不明白当初是什么让师尊改变了原本的决定,但后来计划再多也赶不上那些预想不到的变数。
而那一丝丝的动摇和不忍,应该在被肖尘成为天魔后将师尊踩在脚下时都变成了更深的恨意吧。
可这件事师尊是不可能会告诉师叔的,师尊对他也是谨慎到下了禁咒的,确认他无法把这件事说给任何人知道。
怀着复杂的心情,陈星坐上了回血魔府的马车。与倾慕之人多日不见的重逢和亲密,并没有带给陈星多少愉悦和宽慰,反而变得更是郁闷烦躁。
不知不觉马车已经快到府门口。
陈星微微撩开帘子向门口望去,果然见到一道高挑修长的身影立在门前,火红色的长发随风微扬像是燃着的火。似是被这火烫到了一般,陈星心中一震快速松开帘子躲回了车内。
车子在府门前才将将停下,门帘便被一只修长苍白的手撩了开来,而另一只手伸向陈星。
陈星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