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夷他,私底下议论他:“还真以为自己能被sss级殿下喜爱吗?不过是个无聊时打算时间的玩意儿罢了……”
维布伦在雄虫抱起他时,就开始惊慌:这不和礼法,怎么能让雄虫殿下抱他呢?
而且……而且……殿下为什么能抱得动他?!!
从客厅到主卧不过几十步路,但每一步都踏在雌虫的心上,雄虫不让他下来,他就只能在雄虫怀里紧张地呼吸,浑身肌肉紧绷,做好了只要雄虫身形不稳,他就跳下去垫背的准备。不过还好,雄虫安全的到了主卧,并且温柔地把他放在床上。
泽川脱掉身上的衣服,看着床上紧张地手抓床单,却还是紧紧地盯着他的维布伦,轻笑一声,感觉这个雌虫呆头呆脑的还挺可爱的。
然后就是一个饿虎扑食,直接欺身而上,压在了雌虫身上。
泽川一下一下的吻着雌虫的嘴角,雌虫有些惊慌的微微张开嘴,泽川趁势把舌头伸进去,勾住雌虫的舌头在嘴里搅动,口水顺着两虫的嘴角流了下来,但没虫在意。
泽川上辈子不愧是出了名的浪子,他的吻技十分高超,维布伦的舌根被吸的发麻,身子都软了,身下的肉穴又开始止不住地流水,从脸到耳朵再到脖子再到胸膛,全部红透了,再受不了一丝撩拨。
泽川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舔弄搅动,眼神专注又深情,探索……不,也许是开发着他的口腔。
感受到雌虫脸上的热度后,泽川从不停揉捏雌虫腰部肌肉的两只手里抽出一只,伸下去摸了一把肉穴,湿乎乎的散发着热气,感受到雄虫的手指之后,殷勤的用软肉侍奉。
泽川感觉差不多了,就放下嘴里的工作,抬起头看着维布伦,这个已经沉浸在情欲中的处雌,已经没有多少理智可言了,sss级雄虫的信息素,足够烧死他。泽川嘴唇离开时,他好像还没有弄清楚状况,迷迷糊糊地不愿意分开,抬着下巴去追,知道雄虫发出一声轻笑,他才勉强清醒过来,脸一下子烧的更红了,这真的是太羞耻了……
泽川用手拉着雌虫的左手,一点点向下,握住自己的肉棒,这时候的肉棒挺立起来像一个小旗杆,颜色是青中透着一丝粉色,青涩的肉棒又粗又长,青筋拱起,龟头上一层晶莹的体液,看起来快要憋坏了。
“你自己来,把它插进你的穴里。”泽川咬着维布伦的耳朵说到。
“唔……”耳朵上不停的传来热气,维布伦现在敏感的受不得一丝刺激,但雄虫并不愿意放过他,他发着抖,把手里的肉柱抵到穴口,双腿用力,一点点把肉棒纳进去。
这个感觉实在奇怪,酥麻中带着一丝疼痛,却又很好的缓解了穴里面的痒意,舒爽中又泛着一点酸意,太大了,穴口被撑满了,要不是今天前戏做的又长又好,估计今天还要撕裂。
泽川的忍耐力真的没的说,明明憋的要爆炸了,但还是忍着不动,等待雌虫自己把肉棒一点点吃进去。
龟头在狭小的入口被挤压,淫水和前列腺液交融,滑入一个温暖潮湿逼仄的巢穴,穴肉吸着肉棒,不自觉的吸夹吞吐,湿漉漉的顶到最里面。
泽川这时才发出喟叹的声音,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
他从耳朵一路吻到脖子,在下颌吸出数个红印,才依依不舍的移到喉结,小心的嘬着一点点的软肉,舌头也不闲着,顶着喉结舔弄,不时地用牙齿咬一咬磨一磨,喜欢得不得了。
这个部位太过敏感,也太过危险,虽然下颌的大动脉断裂不会导致雌虫立即死亡,喉结碎裂无法呼吸雌虫也可以短暂的存活,但雌虫还是紧张地不敢动,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上手阻止,只能用力地喘着气,感受着身上雄虫的口舌又移动到了哪里。
与此同时,雌虫身下的花穴还在被大开大合的肏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里面,磨着穴里的软肉,磨得他眼前冒星星,整只虫晕乎乎的,口水不住地往外流,穴里也潺潺的往外流着淫水,肉棒每次都顶到生殖腔外的软肉,像一把锋利的剑,要顶开生殖腔肏到最深处的内壁。
泽川一路向下,放过被口水浸泡的湿漉漉的泛红喉结,向下移动,亲吻雌虫的锁骨,这块地方常年隐藏在制服下,皮肤嫩滑细腻,口感极好。
再向下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大胸了!维布伦的胸和看起来不一样,又软又弹,说是胸肌,其实更像奶子。泽川把脸埋进这对大胸里,闭着眼,鼻子在乳肉上蹭来蹭去,下身还在不停地凶狠地肏干着,嘴里却开始口花花的调戏上了:
“雌父……雌父……我想喝neei!”
“雌父的胸好大啊!里面有奶可以给我喝吗?”
“雌父……我好饿啊雌父,再喝不到雌父的奶我就要饿死了!”
嘴里一边不停地央求,一边嘬上了维布伦的乳头,模仿小虫崽喝奶的样子把嘴里的乳头嘬的发出“咂咂”的声音。真是坏极了!
维布伦这时早已经陷入了这场情事之中,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其他东西,只能感受着下身的顶弄,生殖腔口被一下又一下的顶到,好像下一次就要被顶开了,却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