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的体液,看起来快要憋坏了。
“你自己来,把它插进你的穴里。”泽川咬着维布伦的耳朵说到。
“唔……”耳朵上不停的传来热气,维布伦现在敏感的受不得一丝刺激,但雄虫并不愿意放过他,他发着抖,把手里的肉柱抵到穴口,双腿用力,一点点把肉棒纳进去。
这个感觉实在奇怪,酥麻中带着一丝疼痛,却又很好的缓解了穴里面的痒意,舒爽中又泛着一点酸意,太大了,穴口被撑满了,要不是今天前戏做的又长又好,估计今天还要撕裂。
泽川的忍耐力真的没的说,明明憋的要爆炸了,但还是忍着不动,等待雌虫自己把肉棒一点点吃进去。
龟头在狭小的入口被挤压,淫水和前列腺液交融,滑入一个温暖潮湿逼仄的巢穴,穴肉吸着肉棒,不自觉的吸夹吞吐,湿漉漉的顶到最里面。
泽川这时才发出喟叹的声音,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
他从耳朵一路吻到脖子,在下颌吸出数个红印,才依依不舍的移到喉结,小心的嘬着一点点的软肉,舌头也不闲着,顶着喉结舔弄,不时地用牙齿咬一咬磨一磨,喜欢得不得了。
这个部位太过敏感,也太过危险,虽然下颌的大动脉断裂不会导致雌虫立即死亡,喉结碎裂无法呼吸雌虫也可以短暂的存活,但雌虫还是紧张地不敢动,不敢发出声音也不敢上手阻止,只能用力地喘着气,感受着身上雄虫的口舌又移动到了哪里。
与此同时,雌虫身下的花穴还在被大开大合的肏弄,每一下都顶到了最里面,磨着穴里的软肉,磨得他眼前冒星星,整只虫晕乎乎的,口水不住地往外流,穴里也潺潺的往外流着淫水,肉棒每次都顶到生殖腔外的软肉,像一把锋利的剑,要顶开生殖腔肏到最深处的内壁。
泽川一路向下,放过被口水浸泡的湿漉漉的泛红喉结,向下移动,亲吻雌虫的锁骨,这块地方常年隐藏在制服下,皮肤嫩滑细腻,口感极好。
再向下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大胸了!维布伦的胸和看起来不一样,又软又弹,说是胸肌,其实更像奶子。泽川把脸埋进这对大胸里,闭着眼,鼻子在乳肉上蹭来蹭去,下身还在不停地凶狠地肏干着,嘴里却开始口花花的调戏上了:
“雌父……雌父……我想喝neei!”
“雌父的胸好大啊!里面有奶可以给我喝吗?”
“雌父……我好饿啊雌父,再喝不到雌父的奶我就要饿死了!”
嘴里一边不停地央求,一边嘬上了维布伦的乳头,模仿小虫崽喝奶的样子把嘴里的乳头嘬的发出“咂咂”的声音。真是坏极了!
维布伦这时早已经陷入了这场情事之中,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其他东西,只能感受着下身的顶弄,生殖腔口被一下又一下的顶到,好像下一次就要被顶开了,却又还是没有被顶开,他已经高潮两次了,却因为生殖腔没有被顶开而迟迟无法潮吹,大量的淫水藏在生殖腔里。
他皱着眉,低声地呻吟,哪怕是高潮来袭也只是死死的忍耐,只发出简单的“呃”“啊”声,他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他只是一个雌侍,今天的这场情事也只是为了帮殿下解决觉醒带来的性欲,而不是为了自己爽。说白了他就是一个飞机杯,飞机杯只能被动的接受,怎么可以发出声音打扰主人呢?
但是雄虫现在在喊他雌父,说要喝他的奶,维布伦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红的更厉害了,像是一个红灯笼挂在脖子上。他知道殿下在和他调情,他很惊喜,也有点害羞,调情就代表雄虫不觉得他是飞机杯,至少得是性奴才能调情。
维布伦的心里一下子甜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甜,但他就是控制不住的开心,他放开抓着床单的两只手,明明羞涩地要命,却还是强忍着用手托起两边的胸,胸肌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软肉,用点力气可以聚拢起来。
维布伦手托着奶子,挺着胸,结巴着说:“我……我的奶子给雄主吃呃啊……”
维布伦的声音被打断,原来是泽川在下面狠狠地顶了一下他,前所未有的力道,直接把生殖腔顶开了一个小口,龟头顶进了生殖腔,淫水开始往外流。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嗯?”泽川咬了咬他的奶头,嘴里威胁到。
“雄主……”
又是一下,龟头直接顶在了最深处,生殖腔的内壁上摩擦,未经人事的处雌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呜”的一下就出了哭腔,求饶道: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喊您雄主,我错了殿下……我不该妄想唔呃……”
泽川听得满头黑线,什么鬼?
“雌父,我现在喊你雌父,你该喊我什么?”
泪眼婆娑的维布伦回过神来,扇了扇挂着泪珠的睫毛,抿了抿唇,喊道:
“崽……崽崽?”
泽川眼睛一亮,终于可以快乐玩耍了!他把头再次埋进大胸之间,开始撒娇:
“雌父……雌父我想喝奶了,我饿了雌父,雌父喂我喝neei啊!”
维布伦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