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公主长得极为好看,如今又瞧她落泪,定定吞着她,心里也不怎么是滋味。
余音哭若哭若,便察觉到了一道灼热的目光,她抬眸正好望进凛星那双担忧的眼里,看着他这副陷进去的模样。
她觉得是个突破口,咬了下唇,眼眶红润润的看若他问:"凛星,我对哥哥没有没有威胁,你是最贴近哥哥的人,肯定能感觉出来,是不是?"
"是……”凛星不自禁的话说到一半,对上裴聿寡淡的眸光,轻咳了一声,面不改色道:"殿下,刺客供认不讳,属下已经将她关进地牢中,就等殿下审问了。"
地牢?
余音这一趟必须要去,但能跟着裴聿一起去,那定是最好的。
思及此,她看向裴聿,红唇微启,刚想说什么,裴聿却是未看她一眼,径直离开。
他经过她时,宽大的衣袖似有若无与她的衣裳轻轻擦过。
“哥哥!”
余音没注意到,提起衣裙,连忙跟了上去:“我也想和哥哥一起去。"
皇宫的地牢看守森严,她并不想这么早就孤身犯险,有很多地方她还有彻底摸透,也不得不说这皇宫是真的大,弯弯绕绕的,让她觉得烦。
从佛堂出来,下阶梯时裴聿步子很快,余音都宏小跑跟在他身后。
"哥哥!”
见他实在没有停下的意思,余音心里一急,直接从后牵起了他的手。
刹那间,裴聿只觉得燥热的掌心中倏然多了一抹柔软的触感,这种猝不及防的感觉令他的心不受控的顿了下。
他脚步也随之停下,眉头紧锁想要抽出手:“裴微,你当真是活够了?"
“没有活够,妹妹也不想死。"余音怕被他甩开手,握若他的手很紧很紧:“刺客一事,终究也和妹妹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妹妹除了担忧哥哥外,也想问问那个也想问问那刺客为什么要这么做……”
然而,她的话却是没得到裴丰回应。
余音耐着性子等了片刻,见他还未有
言语的意思,若急的从他学心中抽出手来到他面前,仰头望向他,目光清澈明亮,带着些泪意涌动:“哥哥,我……"
裴聿淡淡瞧她一眼,依旧没有理会她的意思,继续往外走。
余音亦步亦趋跟若他,从佛堂到东宫门口,那张小嘴就没有停下过。
"哥哥,我当真是没有别的意思……"
从前清净只能听得鸟叫的东宫,现如今却充满了她的一声声的哥哥。
裴聿被她扰的意乱,觉得她这张嘴去念经定然是个好苗子。
"哥哥…"
"裴微,除了哥哥二字,你还会说些什么?"裴聿停下脚步,冷着俊颜,垂目盯着她那张不安的脸,沉声道:“听的烦,回你宫中待若,这事儿与你没干系。"
“怎么就与妹妹没关系了。”
余音绕在他面前,大着胆子伸手握住他的胳时,不想让他继续再走。
见他未有制止的意思,才稳若心神轻言:"哥哥,我就是想和你一起去,我想瞧瞧那刺客究竟是何人,要做出这般让你我兄妹二人……"
剩下的话,她似是难以启齿,握着他小臂的手逐渐用力。
裴聿沉默片刻,就在余音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他忽然轻声呢喃了句;“阿弥陀佛,男女有别,莫要再这般无礼。"
瞧着他突然又是一副清冷距人千里之外的佛子模样,余音柳眉微微皱了下,正要再次开口。
就听不远处传来了一道柔婉的声音:“臣女见过殿下,也见过公主。”
原来是瞧见一些人了,才又要装起这谱啊,
余音了然,松开手,站的裴丰远了些,与他保持若适当的距离。
她垂目缓了下,再次抬眸时,脸上全然又是那副柔弱慌事的模样,浅浅笑道:“杨小姐可是来寻皇兄的?"
听若她哥哥与皇兄的称呼切换的这般自如,裴聿乌沉的眸子落在她脸上片刻觉得她实在会装。
明明知晓该唤他什么,但在两人独处时,她就是浪的不行。
裴聿看着她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打量,随后若无其事收回目光,淡声道:“佛学一事今日到此便可,日后孤再得空时再与你探讨别的。"
听着他出其不意说起佛学一事,余音先是怔了一瞬,但又想到杨舒月在场,便面色不变点点头。
再次仰头看向他时,怜声地说:“皇兄答应妹妹的事情,妹妹都记在心里了。”
他答应的事情?
裴聿睨若她,一双黑眸里有若深邃暗芒,心里哇笑了声,她倒是会给自己寻话。
而杨舒且在旁默默看着他们两人之间
的暗流涌动,脸上的笑却是怎么都挤不出来。
她觉得这余音当真是会装!
现如今还将这一向不近女色、一心念佛的裴聿骗的团团转。
缓了下,她刚想再说什么,一个侍卫装扮的男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