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都被粗壮的麻绳一个式样地捆住嘴和躯t,有的甚至身t还在渗血。
看懂了一切的我咬紧牙龈,满口的血腥味。我当初和货柜里的他们一样,也是被抓来交易的。
大汉从副驾里拽了刚才和他一起去动物园的nv人出来,她上车前还是清醒的,现在却昏迷地由着大汉粗鲁地把她摔在地,“差点忘了还有一个。”工装nv人ch0u了口烟,“别把我的母j弄坏了。”
男人毫不在意地啐一口,“反正下金蛋的时候也会坏。”下金蛋也就是暗指nv人被用去交配生下混种的过程,他们哈哈大笑。
此刻的我只想把他们的肠子咬出来,勒si他们把他们脸上的丑陋笑容变成遗容。
知道自己的诞生过程是这么肮脏,我想在此刻抹煞掉自己的存在。
但是现在有更值得抹杀的人。
货车的尾气和他的愤怒融为一t,催促着他不要忍耐蓄势待发的利爪。
我要杀了他们——
在我杀了他们之后,那些混种会怎么样呢?
和我一样到处流浪吗?经历一遍被狼族和人类驱逐的过程,还是也会有被接纳的一天呢?
我不记得自己当初是怎么出来的,只记得很痛很痛。
要是那些混种有人类的意识,我不用做什么他们也会步我的后尘吧。要是它们没有人类意识我却把他们放跑了,拥有溷种的外型但仅有畜牲的思想会不会害si它们?
我曾经吃着生r0u质疑过人类思想的自己,也在四肢爬行的时候对狼的身份茫然。
其实像我这样拥有人类意识的特殊个t,会不会只有我一个。
我该怎么做。
我好不容易有了安稳的生活。
我想自私地活下去——
抱歉。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启,现在的我没有办法成为g涉别人人生的人。
他能做的只有暴打那醉汉一顿。
回程的货车落脚点是以前那条后巷。这里又是让人寒冷的冬季,只是再次出现的不是失血低温颤抖的我。
现在的我热血沸腾。
我趁他不注意拿铁棍把他一棍子敲晕,我几乎把所有怨忿都宣泄在他手脚上,也让他尝尝连四肢都不听使唤的滋味。
即使他坐在轮椅上,也会雇人来他g现在的脏活吧,只要他不si就行。
地上还留着该si的酒瓶碎片,正好,我用碎片在他指尖割一个方便的口子,用他软烂如泥的手指在墙上写下他的罪行。
如果他被抓了,相信警察会给我的同族们一个好的归宿,至少不用步我的后尘。
银罗看见我的时候,我不仅浑身ch11u0,还带血。我变回了狼的身t甩g肮脏的血ye后,jg疲力尽地趴在他身上。
他没有问发生了什么,带技巧的抚0让我松弛了下来。身上这只温柔的手曾经也鞭打过我,不知不觉我就屈服在他用鞭子和糖果编制的保护伞下。
好不容易有伞愿意撑我,我怎么舍得出去淋雨给别人撑伞呢。
不论是什么身份,请让我安逸地待在伞下吧。
我猜银罗并不在意我的身份。
在马戏团的时候,他b问过我,也只是为了得到我的服从,他希望我坦白和忠诚,很可惜的是以前的我自己也不清楚。
但是现在我知道了,银罗却不打算问。
他说有更好奇的事情。
他悄无声息地就站在我的背后,手指按压着我的后腰处低喃道,“我想知道你忍不住长出尾巴的极限在哪。”
是的,为了更好地融入人类社会,即使不在动物园上班,我也基本上都维持着人形,只有在情急的情况下才会不自控地生出尾巴。
银罗尤其喜欢这一个瞬间,他总会在那个时候放慢自己的动作,好整以暇地观察我难以自持的时刻。
缓慢深刻的身t接触使得我的感官t验被无限放大。那个时候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的尾巴都会忍不住地颤抖,对一丝的触碰都极为敏感,但银罗却偏偏不碰。
等我无意识地靠着衣物摩擦,自己渡过了那个浑身紧绷的瞬间,清醒后的羞愧正要涌上脑袋,他又会重拾步调把我那些情绪撞散。
好恶趣味的观察方式。
我称之为是驯兽师的职业病。
银罗偶尔还会拿出他的鞭子,我光是看着就害怕,那根东西打下来可疼了,火辣辣的。
银罗擅于洞察人心,在我一脸委屈喊疼的时候他不会手下留情,光滑白皙的人型身躯可没有狼型的皮毛遮盖,在上面落下红痕也更加触目惊心。等真的疼了,我发出狼的低呜,他又会低头亲吻我刚被欺辱的地方,让我对这根鞭子又ai又恨——禁不住期待它悬空后鞭鞑下来的一刻。
好吧,可能我也有职业病。
银罗偶有地会把他的面具摘下来,就像他不好奇我的身份,我对他的外貌其实不算感兴趣。
我唯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