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心里对余难还是很满意的,看着首先就比以前的保姆顺眼。一夜无话,我点了外卖,简单的和丁强奶奶吃了一口就休息了。叫了几次余难一起吃,她在杂物房里都没有声音回答,就像里边没有人,我想可能是睡觉太死,睡吧,就不在叫。第二天我去街上帮家里买一些日用品,余难在家照顾丁强奶奶。丁强奶奶对余难格外的喜欢,第一次见奶奶对一个陌生人笑的很开心,余难跟奶奶也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很快就好的离不开了。一天的接触,我惊奇的发现余难是一个难得的保姆,在她身上基本找不到任何的缺点。不偷嘴吃,而且吃的很少,不懒,干活很勤快,不会发呆混时间,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对工资问题更是没有任何怨言,从来没提过任何的问题,跟老人也很谈得来,这些都不是装出来的,评选优秀保姆的话余难肯定第一名。但是有一件事让我心里有点别扭。就是余难总在摆弄她的手指头,她很喜欢玩自己的手指。晚上吃过晚饭,我正在看电视,余难靠在自己杂物房的门上,像是在陪我一起看电视,可是一直在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余难,坐过来一起看啊。”我跟她说道。坐过来嘛,近一点,在近一点,近到黏在一起才好,以前我尽量的跟保姆保持距离,可是余难,让我想要跟她拉进距离,我想进入她的身体。余难听我叫她,马上就紧张的放下双手,又把那个掏耳勺拿出来了。“王明,你掏耳朵吗?我给你掏耳朵……。”她说。“不……我不掏。”我急忙说。一打扰她玩手指,她就要给我掏耳朵,就像孩子在睡觉,你突然把她吵醒,她就哭着要闹你。我拒绝了让余难给我掏耳朵,在她的脸上,我第一次看到了余难的心里变化,不开心。余难的种种举动,让我都很担心她,对她产生了无穷的幻想,不会她真的是一个杀人犯吧?装成保姆躲在了我这里,她的包一直没打开过,我碰一下她就很紧张,里边真的有一个人头?还来不及处理?扔哪都觉得不放心,最后只好随身携带了?她刚把上一个雇主碎尸了?那个男人也跟我一样,无法抵抗她的诱惑,想进入她?她就把男人的东西咬了下来,抓在手里,她很喜欢自己的手,因为这是她保护弱小自己的羽翼,所以她对我没任何要求,她很满意,只要留下来就行?“丁强啊,你把奶奶的枕头拿过来,奶奶抱一会儿。”丁强奶奶坐在摇摇椅上,跟我说道。我把奶奶的枕头给她拿过去,放在她的怀里跟她说道:“奶奶,坐一会儿就回房间吧,别睡着了,这里晚上凉。”“没事奶奶睡不着,丁强啊,有时间把这个枕头套给奶奶洗洗,里边的麦子拿出来晾一晾,晒一晒,会发芽的,发芽啊,知道吗丁强?”奶奶拉着我的手说。奶奶又犯起了迷糊,枕头里的麦子会发芽?“好的,我知道了奶奶,明天让余难给你洗洗。”我说。“不行啊,孙子,得你给奶奶洗,奶奶要你洗。”奶奶突然着急起来。“好好好,奶奶我洗就我洗,有时间我给你洗。”我忙安慰奶奶说道。“嗯,这才好,晒麦子啊记得。”奶奶嘱咐道。脑袋不清楚的丁强奶奶,神神秘秘让人见了就销魂的余难,死了的丁强,三个“宝贝”加起来,马上就给房子里增添了恐怕的气氛,想想我就觉得全身发凉起来。人就是这样,有了想法就会不断的把想法扩大,加重,我就突然的感觉房子里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躲在暗处看着我,阴森森的。
这感觉很强烈,丁强?丁强回来看我们了?我走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电话响了起来,是张洁。“喂,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觉?”我接起来说道。“没睡,在想你呗,看看你听不听话,小狗有没有进错门,别人的门不能进知道吗?”张洁跟我温柔娇滴滴的说道。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马上有了反应,想起了让人兴奋的余难,她现在一定正在自己的房间了裸睡。我推开门进去,一定就会发生一些幸福的事情。余难的杂物房里一定是充满着女人的味道,玲珑有致的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此起彼伏,那味道,用鼻子闻一下,就欲仙欲死,那线条,用眼睛看一眼,就进入天堂。“哎,你怎么不说话?”张洁在电话里说道。“啊,没有,我睡着了,最近太累了。”我随口说道。“找来的那个保姆怎么样?人好吗?”张洁说。我猜这才是她打电话来的真正目的,她也肯定听说过保姆跟男主人鬼混在一起的事情。“一个40多岁的农村妇女,胖乎乎的,一身土气,干活挺利索的。”我把余难形容到让张洁可以放心的地步。“那就好,干活利索就行,快点回来吧,有个小子在会所里连着掏了两天了,昨天掏走十万,今天又是十万,等你回来对付他呢。”张洁说道。“什么?有这事儿?其他人呢?”我着急的问。才在会所里离开了两天时间,就出来这么一个吸血的虫子,可是我明天还有一天的假期,放我两天假,加上出来当天,一共三天,如果明天再掏就是三十万,我这三天假也太值钱了。“其他人拿他有折还找你干什么啊?你快点办利索了就回来吧。”张洁说道。“行,后天我就回去了。”又跟张洁缠绵了一会儿,我这才放下电话睡着了。第二天早上起来,走出房间,就看见丁强奶奶在跟余难发火,不吃饭,摔东西,摔了余难一身的稀粥。这是很反常的,余难来过以后一直跟奶奶相处的很好。“怎么了余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