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似乎马上就要释放。
“不许射。”胡长森低声命令道,他靠在赵晖肩头,突然伸舌头舔了一下赵晖的耳垂。“啊啊啊”湿热的触感从耳根传来,热气打在耳廓上,赵晖敏感无比的耳朵立马红得要滴血。见他这么大反应,胡长森更加用情地舔起来,从耳廓到耳骨,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虽然是被舔耳朵,但是赵晖却感觉像被口交了那么热乎乎地舒服,下体愈发憋不住了。“好爽要射了憋不住了”他的声音已经带了些许哭腔,又低沉又嘶哑,让胡长森的心尖颤动了一下。
“你不是要尿吗?”胡长森提醒道,坏心眼地又按了一下他此刻最脆弱的地方。赵晖的下腹弹弹的,这一按,满盈的尿液迅速朝尿道涌去。“哈啊啊啊不要尿在这”赵晖无力地挣扎着,他的肉棒硬挺无比,还没有被碰一下,就往外面间断地射出一些稀薄的精液。紧接着淡黄的尿液再也憋不住了,一被打开了开关就疯狂地往外喷涌,淅淅沥沥地往床边的地上射去。
“唔好舒服”一下子的释放让赵晖几乎陷入了几秒钟的无意识,直到整个膀胱都清空,他的鸡巴软了下来,马眼还在往外面滴着尿滴。“赵先生,这么大了还会失禁啊?”胡长森适宜地打趣道,声音倒没有几分嘲讽。
“不过还挺骚的。”胡长森喃喃道,鸡巴终于从他的屁眼里抽了出来,自己狠狠地撸动了几下,把精液射在赵晖的股沟里。
自上次的见面已经过去了三天,说是见面其实是一如往常的在酒店做爱。而这样的活动,自胡长森和赵晖勾搭上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胡长森说,赵晖是给钱就可以操的贱货。赵晖不否认,他认为与其说是自己卖屁股给了一个男人,不如说是卖给了红彤彤的票子。当然,现在他们还坚持现金支付,因为这样不容易露出马脚。
对于和男人睡觉的行为,赵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道德的。他又不喜欢男的,这只是纯粹的性交罢了,不带脑子,也不带感情。很久以前,他尝试和前单位的一个女的勾搭在一起,然而别人看不上他,送出去的殷勤最后只换来了一个勉强而又冰冷的吻——还是在脸上,连一夜情都没有。不是看不上他的脸,是看不上他的身份,没有钱,也没有前途。从此以后,他只管搞钱,不管手段。
第一次和胡长森做爱结束后,两个人靠在酒店的床上抽烟。准确来说,一开始只有胡长森一个人在抽。
赵晖说:“你可以把烟灭了吗?我不想抽二手烟。”
胡长森不以为意。
赵晖又说:“我爸就是抽烟肺癌去世的,你想死得早别影响我。”
胡长森撇了他一眼,然后说:“要是你不想抽二手烟的话,你可以抽一手的。”于是把自己抽过的烟递到赵晖嘴边。
第一次和男人做完爱的赵晖很累,甚至懒得抬手拒绝。他张开嘴叼住了胡长森的烟,吸了一口,还没有等胡长森来要回去,就转头吐在了地上。赵晖把自己嘴里的烟朝胡长森脸上喷去,然后给了他一个微笑。
胡长森没有生气,他没有再点第二支烟,只是突然问:“你儿子多大了?”
“18。”
“上大学了吗?”
“这个暑假过完就开学了。”
胡长森通过对话了解到,赵晖的儿子考上了本地一所还不错的大学。“没来咱们机构补习过?”胡长森像是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打趣的问道。
“补习有个屌用。”赵晖轻蔑一笑。胡长森皱了下眉,不过很快舒展开了,“赵先生,作为本机构的员工,请你注意你的工作态度。”他真假参半地说。
“得。下一次是多久?”赵晖转移话题,开始对下一个两千感兴趣起来。
胡长森微微讶异于他的上道,他说,随叫随到。如此关系一保持就是两年,有时候一周就两三次,有时候十天半月才有一次。赵晖后来知道,胡长森还同时有其他的床伴,于是在胡长森跟他提出要降价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他不想失去这笔收入,即使少一点。但令赵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少就从两千块渐渐少到了两百块。
有些时候,赵晖觉得自己比街边的鸡都贱,两百块就像个侮辱。但他的屁股每次抬起的时候,他自己心里都清楚,现在不是胡长森需要他,而是他需要胡长森了。每次收钱,不过是为了掩盖他喜欢被操这个事实,而是替换成他喜欢钱。虽然两者他都喜欢。
不过有例外的时候。如果哪次胡长森想玩点新花样,如果赵晖也能接受的话,那么本次的价格就会提升一些,而为了多赚点赵晖多半都会接受。比如这一次,胡长森说他愿意给一千。
已经三天没有开过荤了,赵晖差点就准备在家自慰,一听胡长森说要和他做,还会多给,他立马答应了。不过具体怎么玩,到时候再说。
酒店还是那个酒店,不过今天本来是工作日,还是赵晖值班的时间段,按道理胡长森不会牺牲员工为他打工的时间来泄欲。“胡董今天给我放假呢?”赵晖一见面就得意道,只见胡长森微微一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