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想放跑他,我过去拿纸不方便,而他也肯定会趁我离开的这个空档干点什么。
于是我只能很无奈地说:“委屈你了爸爸,但请你吞下去吧。”我眼神朦胧地看着他,用手抬起他的下巴,帮他合上了嘴巴。
父亲闭上了眼睛,但在此之前流露出了那种眼神,该怎么形容来着?这种感觉应该叫叫绝望吧?随即我看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应当是咽下去了。
“水我要喝水”他还是闭着眼睛不看我,嘴巴张开了一道小缝,发出了很痛苦的声音。
我摸了摸他的脸,俯下身在他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没有水,爸爸,我现在不能去拿。”
他感觉到了嘴唇特殊的触感,惊诧地睁开了眼睛,看见我的脸离他是那么的近。我看着他微笑了一下,又坐起身,开始缓慢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
父亲的脖子已经完全红了,甚至可以看得清爆起的血管。他常年待在室内,又不喜欢运动,皮肤比大多数同龄人要白一点。虽然身材谈不上好,但也没有啤酒肚,多半是他不喜烟酒又吃得少的缘故。
但说实话,身材比起我差远了,也着实谈不上美观。随着扣子一颗颗松开,他的胸膛呈现在我面前,平平的很光滑,两颗暗红色乳头微微有一些陷进去。
南方的冬天阴冷潮湿,我家没有暖气,冬天也舍不得开空调。在这么一个冰冷的房间,皮肤要是像这样裸露在空气当中不超半分钟,绝对会起一身鸡皮疙瘩。父亲也不例外,他的肉体刚从加绒的睡衣里面剥落,还暖乎乎的,跟冷空气一接触就开始微微的颤抖。
“儿子,求你放过爸爸好吗?”父亲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副又像是要哭又像是要怒的样子。他叫我“儿子”,是企图用亲情打动我吗?
我没办法吃这一套,因为我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啊,浑浑噩噩地像一锅热粥还在咕噜咕噜的冒泡。我只有服从我的本能,我盯着父亲,刚刚才射过的鸡巴又有点发硬了。
片里的那些女人,总是甩着又大又弹的胸。而父亲的胸部一点也不好看,比起女人差远了,干巴巴的,就连乳头也不愿意立起来。我伸出食指,戳上了他的乳头,父亲明显的震颤了一下。手感也不怎么样,有一点硬,我想着,收回手,扶着鸡巴戳了上去。
“噢”父亲忍不住喟叹了一声。我用龟头在他的乳头旁边打圈,偶尔又去摩擦一下他的乳尖,尿道口碰到他乳头的时候,我也开始有点爽了起来。很快我发现父亲的胸口湿湿的,我的马眼有透明的液体涌出来,看起来稍微比水黏一点。头脑不清晰的我差点以为自己尿在了父亲身上,但也没有感觉什么尿意,才想起来是前列腺液。
正好,给父亲干巴巴的乳头水润一下,现在看起来色情多了,甚至还微微挺立了起来。父亲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但是眼神出卖了他。
“喜欢我操你的乳头吗,爸爸?”我故意逗他,他摇摇头,眼睛又不敢看我了。“不敢松开手是怕爽得叫出来吗?”我继续问,“你的情夫有没有玩过你这里?”
“没有别弄了我不舒服”父亲总算开口说话了,不过声音奇奇怪怪的,不像是我平时听到的任何一种。有点像是责备,但是更低沉、更黏腻。我恍惚了一会儿,这就是父亲在做爱会发出的声音吗?好性感。
“他叫什么名字?”我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本正经的问道。
“什么?我不知道”父亲也像是回过神来,用一如往常冷漠地语气回答道。“你快滚开,不然等会我饶不了你。”他见我不动了,又硬气了一点,想起了现在他是怎样一种处境。
“而且他不是我情夫,我只是拿钱办事。”父亲言之凿凿,显露出一副很清高的样子,反而映衬得他更贱了。
我被他的话气笑了:“拿钱办事?那你真的是很会当婊子啊,卖屁股也能说那么冠冕堂皇。”我一生气,伸手狠狠捏了他乳头一把。
“啊!我操”父亲吃痛得大叫了一声,狠狠地盯着我。
“别叫,妈在隔壁。”我俯下身捂住他的嘴,又把他的脸给掐住了,看他说不出话的样子,我继续嘲讽道:“别他妈装那么纯良,你的嫖客应该玩的更过分才对。”
父亲呜呜地想要辩解,我不理会他,反而俯下身开始舔舐起他刚刚没有被照顾的另一边乳尖。他的声音陡然变了调,我一边轻咬住他的乳头,用舌尖不停的挑拨着,一边冷不丁地松开捂住他嘴的手。
“哈啊唔”父亲的喘息走漏出来,他随即意识到失态,又慌忙用手把自己的嘴捂上。我专心致志地品尝着他乳头的滋味,一颗小肉粒已经在我的伺候下高高立起,连色泽都红艳了几分。
父亲的胸膛下意识的挺起,直把他的乳头往我的嘴里面送。但我却在他最难耐的时候又骤然停下,从他的胸口抬起头,再次问道:“他叫什么?”
愉悦的刺激被打断,父亲已经被别人调教得淫荡的身体不舒服的扭动着,他喘着气哀求我:“明阳,饶了我吧”
“你说不说?”我质问到,又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