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浑身湿透,紧紧贴在一起,匪心忍不住伸手摸进凌汶清的胸膛,肌肉富有弹性,手感很好。
凌汶清覆上他的手背,引导他抚摸自己的身体,舌尖只是点在下唇,匪心就亲了上来。
蛇满意地眯起眼,感到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惬意极了。
他岔开匪心的双腿,几乎把他压在温泉的边缘,慢条斯理地从外衫脱到亵衣。手指揉进下面柔软的唇肉,双指钻进甬道,微微分开,把刚刚匪心的脏手摸上去的沙子都清理出来。
匪心哆嗦着抓他的手,“水,水进来了!”
“好胀……唔”
闻言,凌汶清收回手指,只拢着整个外阴缓慢揉动,唇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又软又热。匪心舒爽地发抖,抱着他的脖子用气声道,“还要……”蛇的眸子渐渐收紧,变成竖线,磁性的声音低低唤他,“好,宝贝。”
凌汶清侧过头咬住匪心的侧颈,手指掐入腿根,拉高一条腿,就这么撞了进去。蛇牙刺破皮肉,涌出温热的血,他感到无比鲜活的生命力,滚烫的、可爱的温度,是他身上所没有的。
匪心呃了一声,浑身脱力,眼珠不受控制地上翻着,双手无力下滑。下身被狠狠地贯穿,鸡巴将褶皱系数撑平,摩擦着湿透的壁肉。边缘处像个橡皮圈,被撑开到透明,随着抽插不断带出穴肉,又肏进去。
他后背处的水面浮现隐约红光,印在蛇的侧脸上,显得诡异而妖冶。
“啊……嗯……哈啊…哈……好…好”
蛇眯眼,看他的脸,“好什么”
“好疼……混蛋”匪心避开他的视线。
他无力地侧仰着头,脖颈形成一条优美的弧度,将脆弱的伤口暴露在蛇的眼中。黑漆漆的两个小洞,流着鲜红的血渍。
凌汶清哼着音符,舌尖食髓知味地抵上伤口,仿佛那是一道美味的菜品。
疼就好。
比起爱,疼痛更能留痕,他要他永远忘不掉这份痛苦。
快感比任何一次都要汹涌,水面被激起波浪,随着拍打一阵阵翻腾,匪心的肚子突起一小块,又涨又酸,不知是水还是什么别的。
性器被握在手心撸动,匪心高潮三次,觉得脑子都射空了,忽然浑身一冷,被蛇抱起来放在地上。
他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软得像滩水。两个穴被蓦然撑开,酸软的快感从脚底板通到天灵盖。他喉咙里呜咽着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听起来像发情的猫。
耻骨不断拍上臀尖,两个小穴都被填满,隔着一层薄膜被猛烈侵犯。凌汶清肏得又狠又凶,双手穿过腋下把他捁在怀里,恨不得与其融为一体。
敏感点被有意不断顶操,他幻觉自己回到那晚,被两个男人夹在其中,前后都被奸淫。身上布满鳞片痕迹,性器一拔出就涌出精液,被灌满了。
肉体拍打声连贯响起,甜腻的喘息逐渐变成哭泣,从喉咙里嘶出呜咽,匪心忍受不住地求饶。
“我受不住,求你了,我要死了……”
“你怎么会受不住,你受得住。”
“你是淫兽。”
“你的穴天生就是用来吃男人东西的,你看。”蛇把匪心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把尿一样张开他的大腿。匪心看见自己的肚子反复凸起,小穴吞吐着鸡巴,性器硬得贴着小腹,兴奋得吐着前列腺液。
“匪心,你做得很好,乖孩子。”
他简直羞耻地要昏过去,“不是,我没有,我不是。”
他扭着身子要躲,鸡巴滑出来一截,蛇挺身又猛塞进去。
“怎么不是?匪心明明很舒服,是不是?”
“匪心晚上会不会想着男人的阳具纾解,想要鸡巴狠狠奸进子宫,射在里面,想要怀小淫兽,大着肚子给我肏,是不是?”
“不是,我不是呜呜呜我没有”
“明明就是!”冠头破开宫口,塞在里面打转研磨,“匪心的子宫又骚又软,吸得我好舒服,拔都拔不出来,嘬着我不要我走。”
他保持着姿势往里做了个深挺,匪心全身弓起,射了出来。
高潮的逼肉抽搐着,爱液淋满冠头,夹着蛇一阵痉挛,好似谄媚吮吸。蛇没有停,在紧致的甬道里慢慢地磨,“匪心明明也很舒服,为什么不承认呢?不乖的小孩是要得到惩罚的。”
匪心射到一半马眼被堵住,偏偏还被继续操弄,奔溃地发出呜咽。
“舒服……舒服,我不要了”
凌汶清笑了笑,低下头亲他的耳朵尖,安慰道:“乖~”
匪心满脸斑驳的水痕,肚子突出一块,翻着白眼,连脚趾都抖得不像样。蛇爱极了他这副破破烂烂的样子,醉于情爱,沉沦在痛苦中,厌恶凌汶清,却无法反抗分毫。
他终于把他拉下来了。
和他一样,绝望,悲悯,而不是在师尊或龙的喜爱里不谙世事。他要让匪心铭记,他们两才应该在一起。
他们流着一样的血,共同的低贱。
什么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