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
胯骨两边细带连接,各打上一朵蝴蝶结,随着他奔跑跳跃,那绳结会跟着的臀丘上跃动起来。
从后面看,包裹紧致的臀裤将挺翘的臀丘两边分开,隐隐从后尾椎位置向下引出一道凹沟陷入到裤边臀缝。
低腰到只是不会掉下来,但看着还是很危险。
好像听到谁呼喊,他扭屁股带着腰身一转,细绳两侧出现两段起伏的弧度,厉一濯终于看清他胸前白闪闪的是什么。
装造是露肚脐的胸衣,黑边包裹至腋下,领口,但胸前却开出了一个爱心形状的镂空。
胸前雪白柔嫩的奶肉使劲挤进镂空爱心里,堆出来细细的乳沟,生桃子一般,胸膛上的软肉把布料抬起来一点看得见的弧度。
奶晕不像那日能让人直接看,但特意采用的丝绸能完整印出那点柔嫩挺立的凸起,形状细致到就像是贴身长了黑奶尖一样。
还是这么夸张爱引人注目。
但大概是谢深的品味。
初印象并不如谢深以为,应因是一个认钱随玩的性服务人员。习惯被肆意对待和仰人鼻息生存的人,没有应因那种撒腿就飞的糊涂性子,分不清困难大小,也不计后果,看起来什么都怕,但其实什么都不在意亲自去摸摸尝尝,没有束缚的灵魂,不会真认同自己是供人取乐的小玩意。
所以,他愿意稍稍伸一手促成他的愿望。
全场作交际花的应因跑得很快,一点想留下他的机会都不给,兔子一样这边沾点花那边惹点草,努力地到处打点。
但是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叫一窝端。
老鼠是偷窥视角,不敢明目张胆与人对上视线,在这个豪门圈里,想要的东西只能偷偷摸摸。背着人小心机滴溜溜转着,为了吃到香喷喷的食物,小心谨慎。
他也就胆大了一次,就葬送了自己的职业。
艾默哭楚的眼睛一下子在人群人抓到应因,目光慌乱对视间,已被两个西装保镖按压在地听到球场主人对自己的最后宣判。
陪小老鼠玩玩。
今天的谢深特地打扮了一番,指挥着几个人将艾默带走,手势步调神态从容,目光沉静。
“今天的比赛有人为我们献上新的玩法,我们的球童打算亲身下场要给大家一点不一样的体验,另外……”他剑眉上挑,目光转向应因,“赛事的奖品也要换一换。”
华丽的声线不由自主带动人的视线转向角落里漂亮的小男孩。
让人误会,这就是他说的奖品。
这也舍得?
四面八方打量的目光瞬间将气氛带上火热,卷席着不知所措的小孩进入大人肮脏的世界。
应因瞳孔缩了缩。
他呼吸急促,不免想到那个陪玩的球童会是自己。
副本里的设定能是什么干净玩意,
应因一想到自己要被这多人玩,被透到屁股洞都合不拢,控制不住溢出呜呜的求饶声,粉白修长的两腿夹着会阴,膝盖软到逃都不敢逃。
……吓坏了。
怎么还看到一个夹出飞机耳的小猫了?谢深瞳孔幽深,勾起唇角,似笑非笑走上前。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的小球童还搭上厉先生了,连他也只能看别人脸色使用。
“怎么,还打算漏尿逃脱工作?”
“不,我……”小球童浑身僵硬,吞咽着口水,小得要命的脸上五官放乖,清澈灵动的眸子一眼看到底他在想什么。
“怎么结巴了。”
“这,不,不是……我的工作。”
谢深低头扫一眼,很可爱的男仆装,屁股包不住露出臀边,在短到没命的裤裆里下意识害怕到磨腿心,胸前镂空的爱心环里还溢出一点白嫩软肉,纯情还穿得很色,“怎么不是你的工作,这几天你还干别的工作了吗?”
一句话怼得应因无话可说,脸瞬间白了,细白手指颤颤往老板身上摸要求助。
谢深可不敢让他碰到自己,一个侧身回避开。
应因短促地尖叫一声,眼泪劈里啪啦如短线的珍珠往下掉。
真的要死了,喉咙里喘不过气,细弱的哭声很艰难地才溢出来。
见人已经被他吓得唇肉哆嗦,谢深才心情舒畅地笑出声,震动从胸膛传来,肆意带有几分得逞的快意,一种浓郁带神经质的性感音色:“我怎么敢。”
应因红着眼睛不敢动,接着就听到对方恢复冷静的询问:“会捡球吗?”
声音的主人知道他不会,脑子笨笨的,贪钱,一点高尔夫的常识都没有,不知道怎么入了厉一濯的眼,他仔细用最简单的字眼告诉他:“先走到洞口,双腿分开,弯腰,伸手……最重要的是将手伸进洞里,取出来。”
泪痕在雪白的小脸上还没干,小男孩抽噎着泪眼婆娑,脑子懵懵的。
谢深龇牙意味不明地嗤笑一声,“只要进洞,你就有小费拿,还不开心?”
拿膝盖顶了顶他塞得鼓鼓的腿环,就见整个小人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