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荡一下。
应因还想问怎么回事,只听到谢深敷衍是先生交代的惩戒,他也不敢问是哪个先生,只能拖着软绵绵的小腿跟上。
只要不是惩罚自己就好。
……
呜呜呜……疯子
变态!
应因呆住。
尖利的嗓音从胸腔爆发出来,却因为过于害怕而堵在精小的喉结间造成喉管痉挛。
“这里……这里有个人!救命!——泥土里是,是人!”
纤细的腿拼命往后倒,却又害怕自己脚下不知道哪个地方正踩着他。
不要这么玩……不玩了呜呜……
但更残忍的是试图阻止,却被告知不想那就代替他。
根本不能算是游戏,是充满凌辱意味的人体迫害。
草面很平整,连一点起伏都看不出,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地面只露出一枚有拳头大小的肉洞。
整个人被活埋下去,趴窝的跪姿,屁股以严苛的角度摆正撅起,露出中间唯一有用的穴眼,
那里极度残忍地被小旗子底部圆托撑开了,十分夸张的猩红肉洞,肠壁延展到极致,连缩合一下都做不到。
肛周与草地平行。
毛刺刺的叶片围绕菊穴修剪清晰,粉红的肉腔像软体生物被刨开后恐惧颤抖的截面。
小旗子底端插入到底部,将它撑得很大,至少能塞入一只拳头。
按照标准,那是一个直径108厘米,深度超10厘米的洞。
外沿能看到一圈红肿带有血丝的肛口。褶皱已经被开发得没有一丝凸起痕迹,完全平滑,肉壁深红洁净。
只有用来盛放高尔夫球的直肠后端,才能小心蠕动几下,让人知道地底之下是个活人。
野外的风徐徐吹过,阳光直射,刺激得新嫩肛穴淫液开始往外分泌。
艾默在极度紧张的窒息间终于吸到一口氧气,他全身光溜溜被封闭在冻肉袋中,靠沿着身体躯线包裹且有一定厚度的透明塑料袋将他固定住。
如同一只贩卖打包的猪肉。
四周稠密的土壤不断向他挤压,严丝合缝地拓出一个立体人形。
他的肌肤无法呼吸,排出的汗液只能蒸发再汇聚,再从与身体紧密相贴的塑料膜上流下来,让他变得湿漉漉,全身粘腻像条湿狗。
保镖推开傻呆呆站着,咬得嘴唇都是细牙印的小男仆,向众人介绍起新高尔夫球洞的使用方法。
其实哪里需要介绍,无非是再虐一下这只偷腥老鼠的肛门活跃活跃现场气氛,讨好背后主人。
各插进三根手指向两边拉开,延展平滑的肠壁尽力绞了两下失去了蠕动能力。
手指贴着肉壁一直向下伸,使人能看清肛穴呈现一根长条形,连手掌都能吞没,然后粗暴地快速进出,将骚眼媚肉蹭得又红又肿。
坚硬的指甲在脆弱红膜上用力刮搔揉按,直到肠膜再受不住痛分泌出湿滑肠液。
种在地里的人呜呜低叫,被手指滑过肠壁的奇异感觉弄得浑身颤抖起来,而他根本没办法扭动身体躲避,穴不由自主地跟着指腹收缩。
又再次增加手指,两边四指将穴洞撑得满满当当,肛壁被迫变形张大成比之前更敞开的模样,看上去褶皱变透,已经到了极限。
对于从来眉使用过后穴的艾默来说,这个过程极度痛苦,耻骨张开再大都无法抵消后穴正在突破生理极限。
已经没有皮肤空间能给它腾出位置了。
一点风进入都能从肚子里感受到,不敢想象自己的体外已经变成了什么可怕样子。
圆红的肉洞箍在两只手上,褶皱摊平,瑟瑟发抖讨好地舔舐着保镖。
对方穿着西装顶着太阳,早热出了汗,手上咸腥的汗水刚好流下来,可以就着肠肉抹干净手指。
四指弯曲抠挖,只剩半个手掌露在外面,它们试探着摩擦稀薄肉壁,将粗糙带有硬骨骼的一面抵在肉壁上按压,让本就扯得薄弱非常的肠壁再度经历撕扯的钝痛。
艾默从来没感受过这种虐待,躲在地底里压抑着声缀泣,腰身颤抖,浑身肌肉都绷得直直的,努力张大屁眼,从深处翻涌肠道,想将撑开肛壁的底托排挤出去。
在地面上的人们根本听不见下面传来的任何动静,他们只能看到刚才还薄薄发抖的肉红肛管竟然有力地抽动起来,不一会就从旗子插入的底托边缘泛上来一些晶莹剔透的泡沫。
一些肠液随着肠道蠕动被吐出来。
像积水坛一样咕涌出了薄薄一层黏液,果然另小旗稍微往上抬出来一点。
艾默想象排泄,努力一截截挤出肠肉,把保镖的手指染得湿湿的,指甲里都是夹的他骚黏液。
保镖暗骂一声,里面的老鼠还有力气。
狠狠心,猛地握住旗杆往上一提,感受到裹挟吸力,然后重重按下。
一圈肉褶丰厚的脂红肠道凄厉打开,体会到一股宛如鱼鳞倒翻,嫩肉被剥出体外鼓出一团的